Siren

不删文方便人看,但我润了

【莫萨莫】玫瑰和拆信刀

米凯勒坐在床上,手里攥着瓶啤酒盯着自己的室友:“你打算怎么帮他?经历那些痛苦和欢愉,成为另一个萨列里?根本不可能,我也不会允许你去做这些的。”

“不,我需要唱首歌——《杀人交响曲》,只要我把全部的感情都投入进去,这首歌就是萨列里的挣扎。”弗洛朗看向手里已经烂熟于心的歌词,“但问题就在于,我不能‘扮演’萨列里——因为这样的话我就会把这件事当成一次平常那样的彩排,我必须得暂时成为他。”

年长者轻轻凑过去,摸摸弗洛朗柔软的头发:“安心,男孩,你能做到的。你就是我的萨列里,我的大师——”米凯勒用舞台上扮演莫扎特的绵软甜腻的声线轻轻喊着。

被顺毛的男孩温顺的躺到床上,合上眼睛。法扎定律一:无论是角色还是演员,年长的意大利人都会更让人安心(大部分情况下)。

于是在某个深夜,莫扎特抽出一朵红色的玫瑰,和一把老旧生锈的拆信刀一起小心翼翼的放在召唤法咒的中心。这绝对是弗洛朗做过的最奇怪最艰难的一次演出——在场没有观众,只有一位伟人的鬼魂,但这也绝对是最成功的一次。他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嗓子,与平时那个甜蜜的法国大男孩完全不同,甚至让人觉得陌生。

癫狂,嘶吼,低泣……

“停下,我请求您停下来。”萨列里说。

比起莫扎特和米凯勒,萨列里跟弗洛朗的长相似乎没有那么相似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当法国小熊穿好戏服拢起头发站在那位古典音乐家面前时,对方似乎都犹豫了一下。但本不该如此,这种犹豫更像是对自己的怀疑,莫扎特想着,那种下意识对自己的否定,大师都经历了些什么啊。

如果他是萨列里的话,做的可能会比我好的多。

“大师——”米凯勒和莫扎特几乎同时出声,然后又不约而同的把声音咽下去,只不过前者出于礼貌而后者胆怯了。他怎么知道对方是否愿意接受自己的所谓“补偿”,他真的爱自己吗,毕竟是自己的死亡直接或者间接地导致了那些折磨他的流言蜚语,他完全可以因此而厌恨自己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位人类悄悄离开了,将房间留给了两位逝者。

莫扎特没想到首先打破沉默的会是萨列里。大师露出一个典型的意大利式温柔的笑:“好久不见,莫扎特先生。您是来为我之前的罪行索取补偿的吗?我很乐意,您可以任意拿走我全部的东西——只要我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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